满目都是柔情,软糯糯地拱在他的胸口上,眼睛眨巴眨巴,小声唤道:“阿誉,我好想你啊。”
云挽身上的奶香味传到他的鼻尖,浅白色液体滴落在他的衣襟。
陆誉自持克制的意志力在此刻彻底崩塌。
他心中欲望仿若脱笼的困兽肆意冲撞着神经,看着身下的姑娘,翻身而下。
帷帐之中,情浓意浓。
“世子,您该起身了。”
小厮疑惑地敲响了陆誉的房门,纳闷道:“世子每日都要早起练剑,持续了十几年的习惯,怎么今日却没有起身?”
乌黑的发丝散在床榻之上,身着白色寝衣的陆誉缓缓睁开眼睛,深幽的眼中满是抹不去的欲望。
原来是梦。
他看着朝阳透过窗柩撒进屋内,抚着清醒后微痛的额角缓缓起身,坐在床榻边久久都未缓过神来。
陆誉看着薄衾上的子孙液印记,深吸了一口气,眼睛无奈地紧闭。
“世子,您起身了吗?”
寝衣上的粘腻和汗液紧紧贴在他的肌肤上,陆誉沉声说道:“备水,我要沐浴。”
“奴才遵命。”
一早上,
世子的情绪不佳,兰庭轩的下人们只得仔细伺候着,直到看着世子用完早膳,穿戴整齐进宫后,众人才松了一口气。
然而距离陆誉进宫还不过一个时辰,一顶灰色小轿从宫中驶向了宣平侯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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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小宝总是哭闹不休,大抵是要长新牙,整日叼着锦帕淌涎水,活脱脱一只小猫崽子。
偏又离不得人。
只有云挽在旁时,那小团子才肯扒在她怀里,藕节似的小胳膊紧紧抱着她的脖子,圆溜溜的眼睛才露出笑意。
母爱可以让云挽抱着,但胳膊却是有极限的。
云挽刚把小宝放在摇篮上,小家伙就开始嚎啕大哭,湿漉漉的眼中满是委屈,撇着小嘴就要嚎。
“莫要让娘抱了,娘的胳膊要断了,你乖乖躺着好吗?”云挽哄道。
圆圆摇着拨浪鼓,云挽揉着手臂,又轻声唱着歌。
整个屋内,一片混乱。
倏然,一群身着整齐的下人鱼贯而入,云挽赶忙抱着小宝,眼神中满是警惕。
“你们进来干什么?”
没有人回答,屋内静得吓人,云挽心中咯噔一下,四肢瞬间冰凉。
倏然,一道苍老古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“你便是世子的通房?”
云挽转头望去,只见一位身着墨绿色宫装的中年妇人站在她的对面。
“我是宫中的教养姑姑,你唤我姚姑姑便好,陛下专程派我过来规训世子的通房。”
姚姑姑说话一板一眼,她的眼睛就像裁缝一样上下审视着她的身躯,在望向怀中的小宝时,眼眸中还有着不易察觉的鄙夷。
她站得笔直,继续说道:“你将是世子第一个女人,但不要想着得了世子的宠爱便要一飞冲天,不管是通房还是侍妾,归根到底都是奴婢。日后不仅要侍奉世子,就连世子妃也要常侍跟前,莫要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不该有的心思吗?
还要看着陆誉另娶她人吗?
云挽的心瞬间仿若被钝刀子切磨一般,她紧抱着孩子,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看你是良家子,不懂规矩也正常,日后好好跟我学着,定要把世子伺候好。”
姚姑姑指着周围侍人说道:“把她的东西都搬去世子的院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