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“嗯。”领头人拉长声音,看了眼双翼机炸毁的地方,水库正声势浩大地往外泄水,“你们倒是给我们造成了十足的麻烦,天杀的。”
&esp;&esp;托尼说:“呃,抱歉在你们门口炸了个飞机,我们当时有个……紧急事故。”
&esp;&esp;“紧急事故?”领头人问,“谁在追你们?你们这些……局外人,与谁为敌?”
&esp;&esp;我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该开口,但我忍不住了。
&esp;&esp;“你们又是谁?”我瞟了眼大坝,“你们看起来不像是在水库工作的样子。我可以看看你们的证件,然后再回答你们的问题吗?”
&esp;&esp;有几个人嗤嗤地笑了起来,但领头人没笑。
&esp;&esp;“你想看证件?”他声音低沉地问道,那种有点熟悉的中部口音更浓重了,“你有证件吗?你在哪里……工作?”
&esp;&esp;他说出“工作”这个词的样子很奇怪,让我不禁担心他们这伙人是不是也像阿廖沙的小团体一样。
&esp;&esp;“我们正在旅游。”托尼语出惊人,“度假,你懂的,贴近大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