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机会的,他那样直言不讳的说我是你人生路上的绊脚石,这让我无法面对我自己,也无法面对你。”
“那个机会对当时的你来说是那样珍贵,你的梦想,甚至是你妈妈的遗愿,”她看着他说:“贺京遂,我和你在一起,不想你放弃任何东西来换,我和你在一起,就只是在一起,简简单单的在一起就好。”
她瞳孔清澈,水汪汪一样的干净,那样认真虔诚的神色,让贺京遂轻笑着勾了勾唇角,他说:“我知道。”
“因为不管是我的梦想,我妈的遗愿,还是你,都一样重要。”贺京遂抬手为她理了理贴在脸上的散乱的发丝,“我不会拿任何一样东西下赌注。”
“当初放弃那个机会,是我自己做好的决定,”贺京遂跟她细细说:“是因为我觉得,那个机会固然重要,但更重要的是自己心里的那份更坚定的决心,我信我自己。”
“但没想到的是,被贺靳洲钻了空子,”他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,声音里有宠溺埋怨的语气,“让你白白误会我这么多年。”
这事儿到今天才被他们俩说开。
陈盏也意识到这件事的误会,脸上有几分窘迫的神色,“对不起……”
她还是和以前一样。
熟悉的感觉爬上心头,贺京遂捏了捏她的脸,一脸宠溺的看着她,“都过去五年了,怎么还是只会这三个字?”
“那我……应该做什么?”
“自己想。”
他从容又淡定的看着她,视线很轻的落在她脸上,明明悄无声息,却又暗含深意。
却又神色正常。
被他那样直勾勾的看着,陈盏白皙的脸颊像簇了一团火一样烧起来,脑袋也不受控制的去想。
抿了抿红唇,她弱声弱气的对他说:“那我……补偿你一下?”
贺京遂的狐狸尾巴就这么轻松的露出来,“怎么补偿?”
“给你买个礼物。”
结实的手臂缠上她的腰,将人往怀里一带。
温热的气息相扑,陈盏听见他说:“陈盏,我们分开这么多年,你就买个礼物敷衍我?”
下巴抵在他心脏的位置。
陈盏微仰着脑袋看他,“那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贺京遂就又凑了过来,吻了吻她的唇。
陈盏微怔。
他教她,“以后,每天都亲我一下。”
说着,他又贴上来,和她唇齿交缠时,含糊的告诉她,“像我这样。”
和贺京遂重新在一起,陈盏别提有多开心,两人甚至约定以后心里绝对不藏着对方任何事,出现问题第一时间沟通解决,然后一辈子在一起。
“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这样犯傻了,”贺京遂对她说:“关于我们的事,你能相信的只能是我的解释。”
“嗯,”陈盏凑上前去蹭蹭他的鼻尖,亮晶晶的眼睛轻弯,“贺京遂,我们以后都不离开了好不好?”
“好,”贺京遂说:“不离开。”
两人重新在一起这件事,蒋谦南是第一个知道的,他打电话来恭喜贺京遂,“追这么久,终于追到了?”
蒋谦南快要笑死,“你以前不是挺能耐?随便勾勾手指头就有女生凑上来?”
贺京遂点燃一支烟夹在指尖,没抽,他懒洋洋的靠进沙发里,“我们家盏盏可跟她们不一样。”
“哟,”蒋谦南在电话那头调侃,“还你们家盏盏,贺京遂,你现在要不要去照个镜子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?”
“什么样?”跟陈盏说清误会重新在一起,贺京遂兴致颇好,也愿意顺着他,唇角的弧度一直未消散。
“看看你自己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啊!”蒋谦南说:“跟花孔雀似的,见人就开屏。”
贺京遂轻笑,似乎很认可他的这种说法,十分不谦虚的应和,“那没办法,毕竟以后我跟你不一样。”
他演都不演了,声音里的幸福像洪水泄闸一样朝电话里的蒋谦南扑去,“我是有老婆的人了。”
“像你这种单身狗,是不会理解我的幸福的。”
“……”
单身狗蒋谦南在电话那头无能狂怒,扭头就找贺时宜诉苦。
刚好在国外该办的事儿也办完,听完蒋谦南说的消息,她特地订了最早的机票从国外飞了回来。
然后直奔陈盏家。
“盏盏,你真的跟我哥重新在一起了?”姐妹坐在沙发上,贺时宜握着陈盏的手,很认真的问她。
陈盏弯唇点头,“嗯……”
她跟贺时宜说:“五年前的那件事是一场误会,是我误会贺京遂了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贺时宜猛地扑上来抱住她,心疼得都快要哭出来,声音里有些颤抖,“太好了呜呜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这么多年你还喜欢他……”
“盏盏,你们能重新在一起,我真的太高兴了……”
陈盏抬手环住她的腰,“谢谢你时宜,当年那件事闹得那么难